商用车NVH测试与乘坐舒适性评价体系构建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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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用车作为生产工具,长期处于高频次、多工况运营状态,其NVH(噪声、振动与声振粗糙度)性能直接影响驾驶员与乘客的乘坐舒适性,甚至关联运营安全性与车辆寿命。相较于乘用车,商用车车身结构更庞大、动力系统扭矩更高,NVH问题更复杂——比如发动机怠速振动传递至驾驶室、高速行驶时风噪与底盘共振叠加等。然而,当前商用车NVH评价多沿用乘用车标准,未充分考虑商用车的使用场景差异,构建针对性的测试与评价体系成为行业亟需解决的问题。
商用车NVH问题的场景化特征
商用车的NVH问题与使用场景强绑定,不同车型的核心痛点差异显著。以长途牵引车为例,高速巡航(80-120km/h)时的风噪与轮胎空气动力噪声是主要困扰——车身侧面导流罩设计不当会导致气流在车门处形成涡流,产生800-1200Hz的高频噪声,长期驾驶会引发驾驶员耳鸣;而城市配送轻卡的核心痛点是怠速等待(0km/h,空调开启)时的发动机二阶振动,传递至驾驶室地板后会让驾驶员脚部产生“麻木感”,振动加速度可达0.35m/s²(超过ISO 2631的舒适阈值0.3m/s²)。
工程作业类商用车(如渣土车)的NVH问题更集中在非铺装路面行驶(15-20km/h):悬架系统的钢板弹簧刚度大,遇到坑洼时的冲击振动会传递至座椅,让驾驶员腰部产生“钝痛”;同时,低速重载(5-10km/h)时传动系统的扭转振动(来自变速箱输入轴的扭矩波动)会引发驾驶室“嗡鸣”,声压级可达70dB(A)以上,超过用户的心理容忍度。
这些场景化特征决定了商用车NVH测试不能照搬乘用车的“稳态测试”模式,必须针对每个典型工况设计对应的测试方案——比如怠速测试要持续10分钟(模拟装卸货的等待时间),而非乘用车的1分钟;非铺装路面测试要选择砂石路而非沥青路,且车速保持15km/h(工程车的常用速度)。
商用车NVH测试的场景化设计
商用车NVH测试的核心是“工况还原”,需覆盖“激励源-传递路径-响应点”全链条。首先是测试工况定义,行业通常将商用车分为长途运输、城市配送、工程作业、客运四类,每类车型的典型工况各不相同——比如长途牵引车需测试“高速巡航”“爬坡(坡度5%-10%)”,城市配送轻卡需测试“怠速”“低速蠕行(2-5km/h,满载)”。
测试点位布置需聚焦用户敏感部位。以长途牵引车为例,激励源点位包括发动机机脚(6个)、变速箱输入轴(1个);传递路径点位包括悬置支架(4个)、驾驶室地板(6个);响应点则覆盖方向盘(手的振动)、座椅导轨(臀部的振动)、头枕(头部的噪声)。每个点位需匹配对应的传感器:激励源用高量程加速度传感器(±50m/s²,应对商用车大振动幅值),响应点用低量程传感器(±10m/s²,检测细微振动);噪声测试用全指向性麦克风(频率范围20-20000Hz,覆盖商用车主要噪声频段)。
测试参数选择需结合商用车使用时长特点。比如乘用车常用“峰值加速度”评价振动,但商用车工况持续时间长(如长途驾驶8小时),“等效连续加速度级(RMS)”更能反映累计疲劳——某牵引车座椅导轨的垂直加速度RMS值为0.2m/s²,持续8小时后,驾驶员腰部疲劳度远低于RMS值0.3m/s²的车型。噪声测试则需增加“等效连续声级(Leq)”,因为商用车噪声多为持续性(如高速风噪),Leq能更准确反映长期暴露的影响。
商用车乘坐舒适性的多维度解析
商用车乘坐舒适性需结合“生理疲劳”与“心理感受”评价。生理层面,根据ISO 2631-1标准,人体对1-6Hz垂直振动最敏感(影响腰部),因此商用车振动评价需分频段加权——1-6Hz权重占60%,6-12Hz占30%,12-25Hz占10%。比如某工程车的座椅导轨垂直加速度RMS值为0.3m/s²,其中1-6Hz成分占70%,虽整体值未超阈值,但腰部疲劳风险仍较高,需优化悬置系统。
心理层面,商用车用户对“间歇性冲击”更敏感。比如某牵引车高速巡航噪声Leq为75dB(A)(符合标准),但每隔10分钟会出现一次传动轴共振的“嗡鸣”(声压级80dB(A)),驾驶员主观评分从“舒适”降至“一般”。因此噪声评价需增加“峰值因数”(峰值声压级与Leq的比值),商用车阈值设为3(乘用车为2.5),超过则会引发烦躁感。
不同车型的舒适性维度权重差异显著。比如客运客车需关注“座位区域均匀性”——前部与后部座位噪声差≤5dB(A)、振动差≤0.1m/s²;工程车需关注“振动剂量值(VDV)”——根据ISO 2631-1,VDV超过10m/s^(1.75)会增加腰部损伤风险,因此工程车阈值设为8m/s^(1.75)(低于乘用车的10)。
商用车NVH评价指标的量化与权重分配
评价体系的核心是“指标可测、权重合理”。指标需贴合场景需求:比如“怠速振动”用“座椅导轨垂直加速度RMS值(≤0.3m/s²)”,“高速噪声”用“驾驶室内部Leq值(≤75dB(A))”,“非铺装路面振动”用“地板垂直加速度VDV值(≤8m/s^(1.75))”。这些指标均能通过测试设备直接获取,便于车型间对比。
权重分配需基于工况频率与用户关注度。比如长途牵引车的高速巡航工况占运营时间40%,因此高速噪声权重占35%;怠速工况占20%,权重占20%;非铺装路面占15%,权重占15%。工程车的非铺装路面工况占50%,因此振动权重占50%,低速噪声占30%。
声振粗糙度(Harshness)是补充指标,反映振动与噪声的联合作用。根据VDI 2057标准,商用车Harshness阈值设为7分(10分制,乘用车为8分)——比如某牵引车的Harshness评分为6.5分,驾驶员会感到“轻微烦躁”,需优化悬置系统降低振动与噪声的叠加效应。
基于传递路径分析的NVH根源定位
传递路径分析(TPA)是商用车NVH问题的核心解决方法,通过分解路径贡献量找到根源。比如某物流车怠速振动大(座椅导轨加速度0.4m/s²,超阈值0.3),TPA分析显示发动机左机脚贡献量占70%——根源是左机脚刚度不足(设计1000N/mm,实际800N/mm),更换后加速度降至0.25m/s²,符合要求。
商用车TPA需优化方法应对“多路径、大激励”。传统TPA需拆除部件(如发动机机脚),但商用车部件重(如机脚5kg),拆除耗时久,因此多采用“运行态TPA”——无需拆件,通过运行数据计算传递函数。比如某重卡高速风噪大,运行态TPA显示车门密封胶条贡献量占60%——根源是胶条压缩量不足(设计5mm,实际3mm),调整后风噪Leq从78dB(A)降至73dB(A)。
TPA结果需结合用户反馈。比如某客车后部座位振动大(乘客抱怨腰疼),TPA显示后悬架贡献量占80%——根源是后悬架钢板弹簧刚度太高(设计2000N/mm,实际2500N/mm),调整后后部座位加速度从0.35m/s²降至0.25m/s²,抱怨率降低80%。
评价体系的场景化验证与动态优化
评价体系有效性需通过真实用户测试验证。比如某重卡企业邀请20名长途司机测试新车型,完成“高速巡航2小时”“怠速10分钟”“非铺装路面30分钟”工况后填写主观评分表。结果显示,主观评分与客观指标相关性达0.85(≥0.8为有效),说明体系指标设置合理。
模拟测试是验证补充。用LMS Virtual.Lab建立商用车NVH仿真模型,输入发动机扭矩、风阻系数等参数,模拟不同工况下的舒适性评分。比如某轻卡仿真模型显示怠速振动加速度0.28m/s²(符合阈值0.3),实车测试为0.29m/s²,误差小于5%,模型可用于预测新车型舒适性,减少实车测试次数。
体系需动态优化。比如某客车企业通过问卷调查发现,乘客对“空调噪声”抱怨增加(占总抱怨30%),原体系中空调噪声权重仅5%——于是将权重提至15%,并增加“空调开启时Leq≤65dB(A)”指标,调整后抱怨率降低60%。电动商用车普及后,体系需增加“电机高频噪声”权重(从原发动机噪声的20%提至30%),因为电机1000-5000Hz噪声更易引发耳鸣。
某商用车企业的评价体系应用案例
XX重卡针对长途牵引车构建“5工况+10指标”体系:5个典型工况(高速巡航、怠速、非铺装路面、爬坡、低速重载),10个指标(高速噪声Leq、怠速振动加速度、非铺装路面VDV、爬坡振动加速度、低速噪声Leq、方向盘振动、座椅导轨振动、后部座位噪声、空调噪声Leq、声振粗糙度评分)。
权重分配:高速巡航35%、非铺装路面25%、怠速20%、爬坡15%、低速重载5%。指标阈值:高速噪声≤75dB(A)、怠速振动≤0.3m/s²、非铺装路面VDV≤8m/s^(1.75)。应用后,新车型主观评分从老车型的3.8分(5分制)提高至4.3分,驾驶员腰部疲劳度降低25%(肌电测试确认),长途驾驶8小时后反应时间缩短10%(安全性提升)。
该案例说明,针对性体系能平衡舒适性与成本——企业未追求“怠速振动≤0.2m/s²”(需更贵的悬置系统),而是聚焦用户更关注的“高速噪声≤75dB(A)”(仅需优化导流罩设计),既满足需求又节省研发成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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